知聊八点半特别版「AIGC 观察」直播实录 | AIGC 会给现有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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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：2 月 22 日晚间 8:30「知聊八点半×AIGC 观察」
主持人：MSRA 实习研究员、知乎科技领域优秀答主 @HeptaAI
嘉宾：
清华大学新闻学院教授，元宇宙文化实验室主任——沈阳 @gsdata
中国政法大学传播法研究中心副主任—— @朱巍
中国信通院云计算与大数据研究所内容科技部高级业务主管——颜媚 @Maggie
背景： AIGC 与 ChatGPT 无疑是近日最火的一个话题了，作为一种利用人工智能技术的新型创作方式，它能否为两年前也曾爆火出圈的「元宇宙」添砖加瓦呢？ChatGPT 如何与元宇宙联动？AIGC 在文字、图像、音频、游戏和代码生成中的商业模型逐渐显露出来了吗？ChatGPT 与脑机接口可以产生什么联系与应用场景？ChatGPT 未来的应用场景可能有哪些？

（以下内容根据「知聊八点半」圆桌直播实录整理，略有删减）HeptaAI：我们首先聊一下元宇宙的现状，元宇宙目前发展的情况是怎么样的？
颜媚：总体来说，应该是处于一个非常初级的培育阶段。这个概念确实是在 2021 年刚刚提出的，尽管它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，但是大家对它的概念还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认识，它概念的边界还是在持续探索的。
另外，它不成熟的地方可能也表现为几点，一个是它的技术工具方面还有比较大的一些优化空间，包括 3D 引擎工具，这些领域的专家用起来可能都没有什么问题，但是学习门槛还是挺高的。
另外 VR 的这些设备，我们说的是元宇宙终端设备这块，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。比如它目前的体积以及它的重量，还没办法满足公众的期待，还并不能够像手机一样随处携带。以及它的一些纱窗效应，也就是还有一些眩晕感，这部分问题还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。
同时另外一个层面，元宇宙的现象级的应用，其实还没有出现。尽管已经有数字人，包括 VR 这些相关的产品的应用，但这些产品和应用在元宇宙概念出现之前其实就已经有了，但是真正的带有元宇宙意味的杀手级的应用，其实还是有想象空间的。

HeptaAI：关于元宇宙的终端设备，除了 VR 还有哪些呢？
沈阳：首先元宇宙当中，最需要关注的几个设备，第一个是 VR，去年全世界的销量大概 900 多万套。在我看来，900 多万套叫做分众技术，我自己命名的。AR 的眼镜，销量超过 20 万套，可以理解成小众技术。我们现在的手机，每年销售全球都是超过 10 亿左右，像这种是大众技术。
现在可以理解成 VR、AR，从小众到分众，分众到大众，这还要有一个过程。
从我们的角度来看，在一千万左右量级的销量，它可以养活一个小的生态，但是还没有办法真正的深入到所有人的生活中来，大概目前是这样一个状态。

HeptaAI：像 AR 这样的设备，它的技术变现还是有挺大难度的。请问在元宇宙的商业变现之中，它链条中的哪一环出现了问题呢？
沈阳：是这样的，如今 C 端大部分参与销售 VR 硬件的厂商，它是盈利不了的，只有少量的头部可以盈利。这样就造成一个问题，现在硬件销量上不来，软件包括内容又不够丰富，整个 2C 的生态，整体上来说它是亏本的。
我个人觉得比较现实的一个路径，就是 VR 的性能进一步改进，蚕食一部分游戏的市场，这样的话，游戏市场其实这个规模也很大，主机游戏，在全世界总的保有量也是达到亿的量级，它完全可以让这个生态能够比较好的繁荣起来。
B 端的情况好很多，B 端第一价格贵，动辄有一些头盔，再加一些专用软件，可以卖到两万以上，这种可能性都有，低端市场是可以能够自我净化的。   
整体上来说，现在如果一个人要冲进来，在元宇宙里面做事的话，2B 我觉得相对来说是高概率能活下来，2C 不一定能撑得到下一波大爆发的时间点。

HeptaAI：问一下朱老师，在元宇宙这方面，有什么法律上的考量吗？
朱巍：我们都知道法律是相对滞后的，其实我们现在的法律，是工业时代的法律，而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网络时代的问题，所以很多新的问题法律有巨大的挑战。
我给大家举几个例子，跟元宇宙这块有关系的。
第一个是虚拟人格，我们现在出现的这种人格都是现实人格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在互联网上有一个与现实人格相对应的一种人格旋律，它既有一定的人格利益，同时在互联网上又有一个相对于现实世界的一个财产承担。在未来一定的时间内，我们有没有可能在法律上给虚拟人格开一个口子，这个口子既可以独立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，同时还有一定的权利。
第二块，虚拟财产的问题，元宇宙我们无法回避的就是 NFT 的问题。《民法典》在最后一次草案里面，实际上对虚拟财产是有定性的，是放到了物权的课题里，但后来很多人都说这块定位有问题，虚拟财产不仅是物。但是到底是什么，如今的《民法典》不说了，只说了一句，虚拟财产数据信息其他法律有规定的依照其规定。

HeptaAI：AIGC 的发展大概可以分成几个阶段呢？
沈阳：谈到 AIGC 的发展会分几个阶段，第一个阶段，这是我自己提的一个模型，叫「可供」阶段，就是给大家用，现在有哪些东西可以给大家用，叫可供，供给的「供」。
第二个阶段叫「可用」，已经有的东西，我们现在哪些功能是能用的，这是可用阶段。现在 ChatGPT 就是在这个阶段，大家可用了。
第三个阶段叫做「可信」，我用是用了，但是这里面给的答案是对的吗，我还得验证。所以第三个阶段叫可信的验证阶段。如果我发现里面有些东西是可信的，值得信赖的，我就会把我有些工作给它替换掉，这个就是「可替代」的阶段了。
如果可替代阶段过去了，它就是可以进化，可以塑造，可以期望的一个新的阶段。我想目前 ChatGPT 是在「可用」到「可信」的阶段，其他的还在「可供」到「可用」的阶段，所以还有一个阶段的差距。大概是这个情况。
颜媚：总体有两个时间节点，第一个时间节点就是深度学习提出的前后，我们可以说是前深度学习时代和后深度学习时代。
在深度学习之前，可能大家都是利用一些传统的方法，而不是通过学习，让机器去进化。通过一些传统的方法，让机器去生成一些内容，但是那个时候，这个技术水平也是有限，就像沈阳老师说的，它的可用性可能很差。
随着这些生成式模型的迭代和提升，AI 生成内容的效果也是得到了极大的改善，它已经能够实现效果逼真到人类都难以分辨了。在很多情况下。所以我们是按照这个技术的阶段来做了一个划分。
HeptaAI：那么如今的 ChatGPT 如何克服这样一个可信阶段的阻力呢？或者如何提高它的可信度呢？
颜媚：目前 AIGC 的生成内容上面确实是有一些局限性的，不管在文本生成还是图像生成，还有语音生成方面，都是有一些局限性的。
以 ChatGPT 为例，它的局限性也是体现在几个方面，首先是它更擅长的是生成任务，而不是理解任务，打个比方它更擅长写作文，而不是做完形填空。另外它回答问题的准确性上面，也是有待考量的，它是根据训练数据，经过训练，根据概率给出最可能的一个答案，所以它不是根据这个事件的真实规律来回答这个问题的。
另外它也是不具备数学逻辑推理能力的，所以在一些准确性方面是没有办法得到保障的。以及它的生成内容是没有实时性的，像 ChatGPT 所用的训练数据，它的时间都是截止到 2021 年的，在此之后的这些信息可能还没有更新上。还有它很容易受到人类对它输入的影响，在人的引导下来给你一些回答。
在语音生成方面，语音尚表达还不够流畅，而且生成的问题也比较机械。在图像生成方面，像前期刚推出的 stable diffusion 是目前效果特别好的一个。AI 绘画可以在一些艺术大赛里面博得头筹，但是也有一些翻车现场。而且获奖作品也是经过很多的训练和投入才弄出这么好的一幅画作。
沈阳：目前来说，开放性的问题，它要回答起来难度是非常大的，基本上不太可能回答得很好。另外从任务的宏观和微观来说，宏观任务其实现在是回答得不好的，微观任务肯定回答得比较好了。
我的感觉目前 AIGC，第一，它的知识其实还不够，现在是 3000 亿条世界知识，这个知识其实还是不算太够，还可以继续完善。
第二个，有价值的准确的知识，在输入的训练语料也是不够的。这也是知乎有价值的地方。还有就是媒体知识很少，另外对一些大跨度的多轮对话当中的逻辑分析，特别是有些子代关系，人称的不断变化，这些上面它其实很难百分百的完全正确理解。
我们现在参加各类 AI 比赛，有一个简单的方法提升 AI 的准确性，就是把已有的用得好的模型的能力，给它调和在一起，这是一个马上就能见效的方法，把各种算法融合在一起来做。
第二个还是要强化人工标注，包括规则提取，包括谬误处理。 我想人工智能的知识可以快速增加，智商也能某种程度的提升，但是智慧比较难弄了。所以它分三个层面，知识，还有智商，还有智慧，这有三个层面的问题。
HeptaAI：前面提到 ChatGPT 已经有比较拟人化的功能了。我们现在想请问一下朱老师，ChatGPT 未来有没有可能影响到法律上的一些事情？
朱巍：像颜老师、沈老师他们更关心把东西变成像真的一样，而我们搞法律的，更要考虑如何去从真假难辩的信息中找到真的东西，去干掉假的东西，让创造假的东西这些人承担责任。特别是我们在面对着一些境外不明势力的情况之下，这种信息特别可怕。
AI 合成的虚假信息在国内网站上、境外网站上是很多很多的，这个合成技术的可信程度，军事专家看了可能都没有办法来判断是真是假。在形成了一定的舆情之后，对国内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。
我们现在也建议，是不是可以像国外一样出台一个类似的法律法规。2019 年的时候美国众议院提出一个法案，叫《深度伪造责任法案》，就是所有的这些媒体人、UP 主，只要你用深度伪造技术，就要用不可删除的数字水印以及文本描述告诉你这个东西是假的，这个东西经过了我的编辑，你要告诉大家，否则的话就是一种犯罪。
还有一块，在今天环境之下，我们要清楚的看到，AI 技术其实只是发展到了一个层面，它更多需要的是大量的数据抓取，也就是自我学习能力。
但是从数据上看，它抓取中文网页的数据的比例，仅占到 1.3%，英文的话将近 60%。所以即便是我们有同样的技术，在抓取网页学习的角度，如果没有AI的其他的翻译软件或者是非常灵巧的软件，我们的中文资料库是远远赶不上英文的。
而中文用户的数量却很高，互联网使用汉语上网的人占到接近 20%。全球使用英文的只有 25%，其实只比我们多5个百分点，但是它的资料信息却比我们多几十倍。这就是现实，你的模型搞得再好，你的学习能力，抓取知识的能力，自我革新的这种能力，还是有待提高的。
HeptaAI：现在业内有没有技术来发掘，比如说是一段文字，到底是不是 ChatGPT 或者生成模型来生成的呢？
沈阳：国外有相应的一些小工具，但是这些工具的检出率不算太高。我以前做过字符串的相似性比较，也做过文章的相似性分析。我们主要有几个逻辑进行判断，这个文本是不是由 AI 自动生成的。
第一，看它生成的内容，是否是直接来源于网页。有的时候 AI 可能也偷懒，直接把网络内成型的段落或者成型的句子拷贝过来，这是一种可能性。
第二种，结构，它是否有固定的一些结构。有一些 AI 在回答问题的时候，是通过模板化的回答问题的框架，来进行某一类问题的回复，这个也可以部分的鉴别。
第三个，就是看这种操作的一些特征。我随便举个例子，我们原来做文章是否剽窃的判断，假设你有一段文字是从网页上复制过来的，复制到 Word 里面，这个时候会带过来一个符号，这个符号叫软回车符号。我们自己在敲文章的时候，软回车符号是敲不出来的，所以这段文字一定是复制过来才会有软回车符号。
但是整体上来说，现在的 AIGC 可以把我们的每一句话最后都打散到，由一个短句或者由一小段话构成，这种判断难度是非常大的。所以我将之比喻为矛和盾的关系。矛越来越厉害，但是这个盾对我们来说研发的难度越来越大，并且总有一个现象，大家在研发矛的时候，愿意投入的资金更高，研发盾的话，资金投入肯定不多，进化来说矛也进化的更快。
这个角度来看，欧美有一些大学严禁学生使用 AIGC 来写论文，在我看来好像不是太行得通。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一个思维，我能不能利用 AI，充分的锻炼我们提出问题的能力，充分的锻炼它形成内容之后，我们修改调优的能力，进一步赋予AI更强的能力，以及发现 AI的伦理问题的能力，我觉得是不是我们培养学生围绕这四个方面来展开。
HeptaAI：关于 AI 内容的剽窃，我想问一下朱老师，咱们现在中国包括外国，是否已经出台相关的法律呢？
朱巍：剽窃是不分你是通过 AI 还是别的方式的。但是我们现在这个系统进步的没有那么快。如果一篇文章你引用了十几篇二十几篇，加个脚注，这个不算剽窃，但是如果你引用了一万篇文章构建出了一篇文章，现在的反剽窃是没有办法来判断的，因为它的数据库就没有那么多。
现在国内的很多期刊发了声明，用 AI 生成的的这个东西，如今算到学术不端里面了。完全用它的东西写出来，复制粘贴过来是肯定不行的。但是有些数据的总结，我们在此之上进行创作这是可以的。同时你要在文章中标明这段是用 ChatGPT 搜索什么词得出的什么结论，进行了怎么样的比较，你要说清楚。
尤其搞我们法律工作的，你打一个官司，一定要在数据库里，比如在裁判文书网，看一看同样案由。在这个法院，在这个法院的上级中级法院，中级法院再上级高级法院，乃至于最高人民法院，有没有类似这样的判例。数据库以前是需要律师带着他的团队，花很多很多天去找。找完以后再用人工形成一个报告。这个是要浪费大量时间的。但如果 ChatGPT 去替我抓取，形成了表，我自己再把我的观点加在上面，我觉得对法官也好，对律师也好，会抽身出来进行一些更有创造性价值的工作。

HeptaAI：弹幕里提到了，ChatGPT 跟元宇宙是共赢的，我想问一下沈老师，ChatGPT 和元宇宙有哪些可以联动的地方？
沈阳：第一个，ChatGPT 首先会极大的促进虚拟人的内容交互，这个会看到明显进展，虚拟人有三大块，一个是外貌表情，一个是它的行为动作，第三个就是它的大脑系统，这几个部分都会有非常大的促进作用。
第二个，未来元宇宙空间，元空间这块，将会成为多模态生成的一个终极目标，现在一般讲多模态生成，就是讲语音、视频，其实更高级一点是三维的空间，三维的产品的生成。所以我估计再过这么一两年时间，大家就从生成语音视频走到了生成元空间的阶段了。
第三个方面，因为元宇宙里数字产品这个赛道，需要有大量的文创设计。而这些文创设计，包括图像、美术方方面面的创作都会因为 ChatGPT 而有大发展。
第四个方面，我们会看到 ChatGPT 本质上来说，它是替代平常的或者平庸的脑力劳动，从这个角度上说，元宇宙的代码开发，未来也将得到 ChatGPT 的强大支持。
整体上来说，今天各种互联网技术的大发展，都将促进元宇宙这个概念的进一步的通识，元宇宙本身是个概念，这个概念取决于各项技术的发展。元宇宙这个概念提出后，很多事情大家还是做不了，大家需要等待的是元宇宙支撑技术的进一步成熟。现在有人把两者对立起来，这是不对的。互联网里面任何的硬核技术的发展，其实本质上来说，都有利于促进元宇宙的大发展。

HeptaAI：我想问一下沈老师和颜老师，AIGC 在文字、图像、音频和游戏，还有代码生成中的商业模型，是否已经逐渐显现了呢？
颜媚：AIGC 其实它并不只包括 ChatGPT，它还囊括很多内容，就是 AI 去生成内容的这些应用。在此之前，包括语音导航，智能写作，智能新闻写作等等很多的应用，都可以被称为 AIGC。
在这一波 AI 爆发之前它们更多的是 2B 商业模式，给应用方企业提供技术服务。现在它相当于 AI 的能力已经发展到它可以去做很多普通人都能做的事情。所以它现在就可以面向 C 端用户去推广，更多的商业模式可能就是订阅，或者通过会员付费，享受 AI 生成内容的服务。
沈阳：我补充几点，第一，ChatGPT 的出现是对现有的移动互联网进一步的赋能。它也许并不需要新的盈利模式，它现在已有的的盈利模式加上 ChatGPT 就可以大幅度提升效能。
我想未来虚拟人类的 APP肯定会出现，比如新的数字生命类的APP会出现，以及各类专家型的APP都会出现，会对现有的整个应用程序，造成一些新的颠覆。有的移动互联网，其实到去年下半年，基本上内卷得不行了，如果没有新的方向，其实大家营收都是往下掉的。现在看来，它进一步提升了生产力，有可能会在生产关系上造成重大影响。
我想未来虚拟人类的 APP 肯定会出现，比如新的数字生命类的 APP 会出现，以及各类专家型的 APP 都会出现，会对现有的整个应用程序，造成一些新的颠覆。

HeptaAI：最后一个话题想聊一下最近被炒的比较厉害的脑机接口，问一下沈老师，脑机接口研究目前是处在一个怎样的阶段呢？
沈阳：我自己也不是专门从事这个方向，只能说平常经常跟脑机接口领域的老师一起开会，所以稍微有一点点常识性的了解。
第一，我们国家我接触比较多的专家应该是清华大学的高小榕教授，，另外还有天津大学的一些老师，他们在做脑机接口方面，包括在 Github 上面都有自己的一些内容。包括会在 Github 上面给学界和业界共享一些代码。
脑机接口从我的角度来看，对于普通人来说，其实还是有点遥远。你也可以理解成是一种小众的技术，它主要可以用于，比如残疾人士，比如神经系统有一些问题的人，或者在猫、狗、猪的身上来做一些实验。我想脑机接口，我们现在当然都希望它能够有进一步的消费级的表现，但是确实也面临着一些现实的困难，所以这也是一个需要有巨大耐心的领域。
现在我们对于大脑的研究，还远远不够，可能需要有更多的人去研究大脑，更多人去研究这些未来科技。这是我的一个基本观点。

HeptaAI：刚刚举办的元宇宙产业春季会上，中国计算机行业协会元宇宙专委会执行会长罗军表示，ChatGPT 的出现，将元宇宙至少提前了十年，他说在 2030 年前后，元宇宙将无处不在。对于这个想法，颜老师和沈老师有没有什么意见？
颜媚：刚才沈老师也说，元宇宙和 ChatGPT，就是 AIGC 这本身，它们两个不是互斥的，因为元宇宙里面有大量的内容需要去填充。而我们现在人去填充的话，这个能力是有限的，肯定需要 AI 的帮助来丰富元宇宙的内容。  
另外元宇宙里面的这些人与人之间的交互，以及人与 NPC 之间的交互，如果 NPC 接入了 ChatGPT，相当于它就有大脑了，有智能能跟你交互了。各方面都能够促进元宇宙的发展。
沈阳：我补充几点，第一个，元宇宙分几个阶段，第一个阶段叫做雏形的元宇宙，也就是三维化的，你能把三维做出来，我们就认为你具备了元宇宙的雏形。如果你能够把虚拟人，高仿人、机器人，包括一些企业方面的能力给它做上去，而这个就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完备的元宇宙。
你会发现，元宇宙的建设从现在到未来，往往不是取决于跑得最快的那个技术，而是取决于关键技术里面跑得最慢的。比如三维化，如果老不解决，可能就要拖很多很多年了。我们讲标准的元宇宙，完备的元宇宙，它要完全建成的话，取决于很多技术。当然 AI 在里面是一个重要的技术，所以 AI 的发展将会极大的促进元宇宙的智能化，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。
<hr/>知乎系列圆桌直播节目「知聊八点半」，主要围绕有公众关注度的热点事件或话题，邀请知乎优秀答主和业内专家连麦对话，共同产出有获得感的知识和洞察，帮助用户更好地理解这个世界的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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